“我识字不多。”杨帆两手一摊,承影突然想起来了,是他抄送的那份将士的遗书给他揽了这么一个活,都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;识字又如此,奈何耳朵听不懂。“咱双剑合璧,我来听,你来写。”
“来了。”朱茗从悯人的思绪中走出来,赶紧迎了上去,他们故宫人客居在宝鸡,电话都会打到蒋鼎文副官的办公室,其实,能打电话的机会也不多:“是马衡先生的消息吗?”自从老师南下后,朱茗就一直心系老师的安危,毕竟日本人的飞机偶尔也会光顾大后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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